​ 大致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考研(虽说按概率学来说上不了的概率挺大)。低质量研究生在未来不一定有多好的就业质量,但是为了就业门槛还是得去竞争一下的。于是爆金币搞了一个air4拿来复习,之后可能会做一个测评。标题就叫年轻人的第一台平板。

–更新,查了gsx发现没什么问题,但是发的是pro3,电池容量100%,只能指望华强北的一年保修了

​ 最近我们老师讲女性社会学,感觉她讲的东西停留在前反思的阶段,理论浓度相当的低,甚至于让我想到了高赞评论。即使是这样,老师依旧要求我们辩论做题,到底能辩个什么出来呢?令人不禁感叹,这就是大学。

​ 大学老师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把有趣转化成无趣,把丰盛转化为干涸。毕竟这些远没有量化的教学指标重要。但坦率说来,底下倒也没有多少求知的眼神。

​ 这周原本是一门课考试的时间,原本如此——但老师没带试卷,这考试只得延后两天。煎熬。

​ 可以说开学前四周,周周有考试,想要复习时,看着归纳的一个个知识点,发现也复习不了什么,圈定的范围关键词也不多,读一遍,心理有个印象和完整的背下来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区别。名词解释,简答,选择,论述,还有啥?大体都是随便编编,不追求高绩点的话就随便看看。人文社科还是简单的,课不多,题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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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到女性主义,就不得不提到主体间性的问题。无论是女性主义,数字劳工这类,还是说所谓的消费主义的意识形态,我们都能看到在其中的人享乐的主体。似乎正如后结构主义所宣称的那样,主体不存在,消失在结构的大网中,后现代的主体更多依靠个人的感受去抉择,一切的宏大叙事都被拒之门外。这里有一则故事,60年代前,一位完全不懂艺术的人,进入艺术厅随心所欲的评价艺术品,人们会对此嗤之以鼻“凭什么不懂艺术的人也能去评价艺术?”而如今,评价艺术完全看所谓的个人喜好,任何人都有染指艺术评价的权利。曾经的社会工作考试中有一道题目,讲的是一位女性被拐卖到一处山区中,过了几年后,社会工作者发现了这种境况,于是交流着想把她解救出去,但她本人却不同意这回事。于是应该怎么做?简单,按照案主自决原则,尊重案主决定。然而案主真得有足以决定自己的生活的能力吗?换句话说,倘若未对所处的境况进行反思,将预置的社会现状不假思索的接受,又能做出什么判断?

​ 康德意义上的理性主体在如今已不再可能,而无论是种族主义还是女性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的预设前提也令人质疑,因为在如今,人是可以享受着不平等,甚至自己的糟糕处境,女性可以大声的向父权共同体宣告忠心,而工人也可以昂头挺胸的享受着自我剥削。甚至说无论是追求着客体化的伪娘,还是性倒错游戏中的m,都热爱着物化的自我,把自己制作成一件艺术品,追求着赛博空间的点赞。

​ 难道启蒙时代孕育下来的关于人的研究就被彻底摒弃了吗?也未必,社交媒体,现实沟通。碎片化,地域化的空间分布。我们不得不承认,现代社会已经没有足以统摄一切的理念认知,人们只能在不断流动的,相对主义盛行的现代社会。别扭的镶嵌进来。现代性是一种未竞的事业——哈贝马斯

​ 本来打算写一篇批判精英主义的,想了想还是算了,批判精英主义反倒会陷入精英主义的陷阱,因为写出批判精英主义的文章本身就是彰显精英主义话语权的一部分,这是非常矛盾的,况且我也没有精力在继续思考下去。

​ 即使肉质不够鲜美的鸭子也能通过后天的努力去大厂全聚德当烤鸭,并且这还被无数人奉为圭臬。当然也有挣脱出这种状态的现代人,他们在过量的消费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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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直在看村上春树和芝加哥学派的书,村上春树的文笔确实好,比喻尤其出彩,整个文章也相当精巧,即使是最普通最无聊的故事,也有一种独特的潇洒感。文中的一些语句,精简到无法想象,单独拎出来看可能感觉有点怪,但要是细细的拆解,就会发现找不出更合适且精炼的词句。

芝加哥学派的文章倒是让人迷迷糊糊的,看了大致一大半,就弃了。大体依照芝加哥学派的几个领头人来讲,从生平事迹一直讲到学术成果——相当无聊。看了一部分,剩下的挂着听,然后做些别的。总算囫囵吞枣的过了一遍。

​ 千高原也相当难懂,那种难懂就像是你被抛到月球上去,尘埃重力包裹着你的感官,你越是向前,越是疲于冲破这一切,前面的后面的不明不白的东西交错在一起,迫使你停下来。而那本芝加哥学派,就属于顽固的清朝说书老头,极力地抵制新兴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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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小说,但是不会写,于是写了很多片段,以后大概会一天写个一千字(500顶天),于是除去每天背的80个单词,每周两次的跑步,我又给自己增添了新的任务